致 Dr. Dobb's Journal 編輯的信

親愛的編輯：

我相信您沒有意識到將我和 Tim O'Reilly 與「開放原始碼」聯繫起來是多麼諷刺。

如果眾議院非美活動委員會問我：「您現在或曾經是開放原始碼運動的支持者嗎？」我可以自豪而愉快地回答「不」。自 1984 年以來，我一直在為自由軟體—自由如自由（freedom）而奔走。（請參閱《GNU 宣言》，Dr. Dobb's Journal，1985 年 9 月。）

自由軟體大致意味著您可以自由地研究它的運作方式、自由地更改它、自由地重新發布它以及自由地發布改進的版本。（詳情請參閱 https://gnu.dev.org.tw/philosophy/free-sw.html。）您值得擁有這些自由；每個人都值得擁有它們。我撰寫了 GNU 通用公共許可證（GNU GPL），這是 微軟最憤怒的目標，旨在為了自由軟體運動的精神，捍衛所有使用者的這些自由。

多年後的 1998 年，另一個團體開始以「開放原始碼」一詞運作。他們以實際的方式為自由軟體社群做出了貢獻，但他們代表著截然不同的觀點。他們刻意迴避我們在自由軟體運動中提出的自由和原則問題；他們僅以短期的實際利益作為他們這樣做的理由。

他們對「開放原始碼」一詞的既定定義比自由軟體更廣泛，因此包括了我的工作。但是，像微軟那樣將 GNU GPL 描述為「開放原始碼許可證」，則有超過一半是誤導。GNU GPL 體現了自由軟體運動的堅定哲學；它並非來自開放原始碼運動。我不是開放原始碼運動的支持者，而且從未是過。

相比之下，Tim O'Reilly 是開放原始碼運動的支柱，至少聽他自己說是這樣。但是，如果您關注行動而不是言語，那麼 O'Reilly Associates 出版的大多數手冊都不符合開放原始碼的資格，更不用說是自由軟體了。少數自由軟體標題是例外。他可以很容易地向HUAC辯解——「是的，我談論過開放原始碼，但我實際上並沒有做太多。」

如果 O'Reilly 未來轉向銷售自由如自由（freedom）的書籍，他可能會成為自由軟體運動的真正支持者，或至少是開放原始碼運動的支持者。[2001 年晚些時候，O'Reilly Associates 又出版了幾本自由軟體書籍。我們感謝他們為自由軟體社群做出的貢獻，並期待更多這樣的貢獻。]

隨著 FSF-Europe 的成立，以及即將到來的 FSF-India 的成立，自由軟體運動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強大。請不要將我們與社群中的另一個運動混為一談。

誠摯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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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ichard Stallman
主席，
自由軟體基金會